于是云妗懒得跟许知砚废话,将他绑好以后,就开始摸他的脉门。
一查,云妗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家伙身上是背了半个元素周期表,能活到今天全靠祖上积德。
“碰上姑奶奶算你命硬。你救了我一次,我这个人不喜欢赖账,就当场还了吧。”
随后云妗就扒了许知砚胸前的衣服,拿出银针,就要给他施针。
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他的穴位,快准狠,让被点了哑穴的许知砚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他一双眼睛熬的通红,死死的盯着她,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云妗余光一瞥,将他的委屈样子收入眼中。
她坏笑着凑到他的跟前,拍了拍他的脸,道:“恨我污了你的清白,让你失去了良家男子该有的忠贞?”
许知砚。“……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是女的还是我是?
云妗知道他说不出来,又不怀好意的接上了话头。
“恨也没用,我这个人啊,就喜欢调戏良家妇男。像你这样,细皮嫩肉的最喜欢了。”
许知砚怒目而视。
“哎,别激动。你知道我是谁,我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。不久以后就会嫁到你家,成为你的妻子。”
许知砚面色一怔。她怎么会认识他,他们两个从没交集啊。
云妗洞悉了他的一切想法,指了指马车外头挂着的牌子,许知砚秒懂。原来是靠门牌识人。
这就不足为奇了。
她利用他躲避流氓地痞的纠缠,而她顺手就把恩情给还了。
还恩情的方式还挺特别。上来就扒他衣服,给他扎针。
他明明记得他的未婚妻是个才女,上哪学的医术?
难道传言有误?
“好了。”云妗取出银针,拿了块帕子,放在了他眼前。
许知砚看到九根银针早就黑透,上面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
这让一贯有洁癖的许知砚难以忍受。
他手脚被捆着根本动不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妗用锦帕将银针擦拭干净,收回囊中。
随后她拿着那张碰过银针的帕子给他擦拭身子。
恶心,想吐。
更想骂人。
还想将这个不怀好意的臭女人揍一顿,扔出去。
回头他就要跟家里说,趁早解除婚约,他就是娶个婢女,也不会娶她。
“唔。”
冷不防,一枚散发着特殊气味的丸药塞到他的口中。
“咽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