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哭了,跟赵丰年辩了起来。
两口子说着说着就成了互相倾诉对方的闪光点,和吸引自己的地方。
也都在这场哭诉中重新奠定了感情的坚实程度。
也在这一次的拥抱中,明白了想为对方付出的心是一样的。
“梦到底只是梦,就算重合了现实里的东西,也有可能因为你冥冥之中就知道有些事会这样发展,毕竟你很聪明。”
石青青几乎要破涕为笑,谁说你不会讲话的,谁说你不够圆滑的,这不是挺会哄女人吗?
“还有,石青青,嘴巴长来是干什么用的?除了吃饭喝水就是说话了,以后多跟我说说,我是不怕跟你聊天的,倒是你跟我聊起来会怕我啰嗦……”
夜深了,两口的夜话持续了很久,很久。
石青青直到说累了,眼皮打架了,赵丰年还确实没有不耐烦,反而哄着她换了睡衣好好睡一觉。
赵丰年走出去二百米,抽着几个月没碰的烟,他的枕边人,心事重他是知道的,也多有旁敲侧击,但是没想到她经历了一场悲苦的命。
他无端去坐了牢,坐牢的人名声难听,家属和孩子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,会如跗骨之蛆根本就掰扯不掉。
他还偏向家里的亲戚,一个不爱他的老娘当祖宗供着,那作为妻子的石青青受到的何止是心灵上的压力,还有
人没有完人,可他不乐意在青青心里就是个搭伙的存在。
她是他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