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雪干脆把头扭向窗外，盯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干和停车场看，就是不看他。
“蔡蔡子？”
“阿雪？”
“小雪姑娘？”
司茗程换着称呼轻声叫她，蔡雪就是无动于衷，背影在不断地起伏。
蔡雪再做深呼吸，两分钟后，通过呼吸的调整终于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了。她才慢慢转过头。
司茗程还像个犯了错的学生站在自己的床边，委屈巴巴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了。你也是为了不让我摔倒。”蔡雪脸色稍缓，也没有那么红了。
司茗程见她没那么生气，终于松了口气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。
“哦，云心好像转院了。刚刚院长告诉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蔡雪晃了晃手机，“云心给我发消息了。”
“在小茗同学被训话的时候？”蔡雪嘴角憋着笑。
“小雪！不要笑我！”司茗程神色慌张，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软肋。
司茗程出生于医学世家，父母在海外做医疗器械的生意，但自己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