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她若怨本王,本王自当受着。”
傅明池思忖着道:“眼下肃清海患迫在眉睫,咱们恐怕要在东海耽误些时日,你差人传信给言瑾,让他密调营州两万铁骑至虞州边境驻守。”
聿白听得心里一慌:“殿下,虞州有镇抚使司驻守,您调越州军至此,一旦被薛玖察觉,岂不是正好将把柄给了顾庭琛。”
“她历尽艰辛逃离荣国公府,既然选择越州,便是相信越州能许她一世安宁,本王自不能让她希望落空。”
傅明池轻拧眉梢:“本王不是祁王,倘若顾庭琛敢在虞州肆意妄为,本王必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殿下,若是与镇抚使司起了冲突,这与谋反无异啊。”,聿白担心道。
“反不反的不敢说。”,傅明池敛眸微盻:“但本王想护的人,就算是顾太后亲临,也休想将人从越州地界带走。”
“那属下这就差人去通知言瑾。”
看出殿下护叶姑娘的决心,聿白也不好再劝,横竖永宁王府也不是好招惹的,这一点,顾家父子该是清楚。
除非,他们想举国大乱。
待得聿白离去后,傅明池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叶绾姝调戏他的画面。
与那妮子也相识有些日子了,可对她的感觉就是说不上来,要说毫无情义,她却总喜欢撩拨自己。
若说有情,他自己都觉得是在自我安慰。
难道她真的只是随意调戏本王?
傅明池又重新开始质疑起来,一脸费解的取出那块帕子,失落的打量着。
分明刚从桃坞离开一日,却感觉像是过了百年之久,恍如隔世一般,让他心里空落落的。
……
桃坞内,用过晚膳后,叶绾姝亲自将纪昀泽送走。
用膳时听他提及了父亲为他奏请的官职,乃越州学政,主管整个越州行省的教学和科举事务,需要考察越州全境的师资优劣和生员勤惰。
叶绾姝对朝政并不熟悉,但也清楚学政的含金量,那可是未来出权臣的官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