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廷飞的声音从对讲机里响起的时候,云倾歌正在祁青的卧室里,身体力行的哄着人。
自从温淮之住进家里就粘人的很,几乎走到哪跟到哪,分开三分钟不到就要贴贴的程度。
祁青又无法摒弃自己身为公主暗卫的习惯。
以前公主的男人们在的时候,除非必要情况下他都只能回避着隐藏在暗处,不能打扰公主的雅兴,于是就养成了下意识避开的习惯。
所以那几天祁青几乎都待在自己的房里,尽量不打扰到公主和温淮之的相处。
可是他心里又觉得很堵,难受得不行,明明他现在也是公主的人了,并且还是陪伴在她身边最长时间的。
云倾歌自然是发现了祁青越来越低落的情绪,勾住他的裤腰就将人拉进了房间里,好好安慰了一番。
霍廷飞就在这个时候找的云倾歌,这时的她脑子里正一片白光,噼里啪啦的炸着烟花。
听霍廷飞问金叶能不能去,云倾歌就随口回了个都行。
实际上她根本没空去想金叶是谁,因为伏在她身上喘着灼气的男人已经缓过劲来了,又展开了新一番的纠缠厮磨。
……
云倾歌视线扫过金叶,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回事。
罢了,来都来了,反正是给她打工的。
霍廷飞跟她说过,几乎楼里所有人都来了,家里还剩几个人的留了一个看家,家里只剩一个的也必须得来,否则就只能等着被冻死。
绑好雪圈和雪橇,队伍正式出发去往明山。
打头阵的四座雪地车里坐了温淮之、云倾歌、祁青和顾肖肖。
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