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在场的众人也无一幸免,纷纷感到体内能量受到莫名冲击,如同脱缰野马般难以驯服。他们的脸色或苍白或涨红,显然都在竭力抵抗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。
谭华宇见状,嘴角的笑容更甚,他缓缓解释道:“这是一种精心研制的药物,能够激发人体内的能量,使其暂时失去控制。境界越高的人,受到的影响也就越大。”他的语气轻松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殷小萌虽然实力强大,但在药物的作用下,也不得不强行压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能量,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冷静与淡然。“呵呵,没想到正道中人也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。”她瞥了一眼同样受到药物影响,面露苦色的青面等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,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谭华宇,“今日之事,就此作罢。”言罢,她身形一晃,欲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殷堂主这话就不对了,成败才是关键不是?”谭华宇依旧笑着,丝毫不惧殷小萌。
殷小萌带着几名血魔堂的精锐人员,步伐坚定却略显匆忙地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然而,就在这关键的时刻,一个清冷而坚定的声音突然划破了现场的紧张氛围——惊蛰,这位一向以智勇双全着称的女子,此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,大声喊道:“镜红衣不能走!这是抓住镜红衣的最好时机!”
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,仿佛在这一刻,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汇聚成了这一声呼喊。她紧盯着镜红衣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那是对正义的执着,也是对过往恩怨的清算。
镜红衣闻言,目光与惊蛰交汇,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。由于先前的战斗,镜红衣已经受了伤,体内原本就难以压制的能量此刻更是如同脱缰的野马,肆意奔腾,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但她依然强忍着不适,用尽最后的力气反驳道:“惊蛰,你这个愚昧的女人,连自己师父的真正为人都看不清,真是可悲可笑。你如此盲目地追随,到头来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绝望。义天弃你而去,也是你咎由自取!”
镜红衣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,直指惊蛰内心深处的痛楚。就在这时,谭华宇突然站了出来,他微笑着看向惊蛰,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解的意味:“惊蛰,殷堂主已经决定不再追究此事,我们作为正道中人,也要学会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不是吗?”说着,他轻轻挥手,示意殷小萌等人可以安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