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为嫡孙,只是一个为大房遗孤,一个父亲尚在,怎么对待方式差别如此大。
对李琨和,二老是自他幼时就为他细细考虑,请人算卦,说四岁前在京城有困顿,就将李琨和养在涿鹿老家,家里的仆人只带了一半回京,衣食住行皆节俭,美名其曰:祈福。
四岁回京后,便送入了京城最有名的学堂,每一位夫子都是人中龙凤。
住在太傅府最安静之处,一人便住着偌大的院子,衣食住行处处细心,样样考究,可谓是把二老为数不多的心思都花在了李琨和身上。
反观她儿子。
在太傅府是被人尊称一声四少爷,但出了府门,哪里还有人会忌惮他,又有谁真正认识他,她的儿子一提到自己出身太傅府,就立马有人会提及李琨和。
不光是在她儿子身上,连她外出赴宴,也会被拉着谈及李琨和,她这个侄子呀,可真是里也风光,外也风光。
吴氏起身,心里的想法如织娟娘子的线一般多。她笑吟吟地行礼,转身慢慢走出去,她头顶上戴着的黄金首饰再投入阳光底下时,倒是没了来时的灿烂。
吴氏身边的婆子过来搀扶她,她的手下意识放在小腹处,跨过院门时尤为小心,在最后离开时,吴氏微侧过头往院子里看去,见院子角落,一位年长的婆子正在对站她跟前的六个小婢女训话。
吴氏收回视线,对着婆子淡声说:“老太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