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世子,奴婢给小姐塞上帕子吧。”
这样就可以防止伤到自己。
“我来吧。”
宋裴闻接过丫鬟手中的帕子,想给她塞上,谁知道手刚伸过去就被她突然拽住,随着他的手背咬了上去。
“世子恕罪,我家小姐她不是有意的。”
晚棠哭着解释说。
“无碍。”
男人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她,见她这样难受,不由得有些心疼。
这个周清良竟无耻到这个地步,敢给她下药。
今日若是不随沈仲元他们一起过来,她岂不是要命丧于此?
很快来到医馆,两个丫鬟紧随其后地跟上去。
大夫把了脉以后,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一旁守着的男人。
“姑娘中的是药,若是有婚配最好行鱼水之欢。”
这方法是最有效且最不伤身子的。
江慈菀喝了些消火的茶,意识清醒的几分,眼眸沾着泪水垂下,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。
“没有了…”
她声音跟她人一样很虚弱,一眼看去她如同一块玉器一般,稍稍用力就会碎掉。
宋裴闻朝榻上的人望去,晦暗的眼底浮出些许不明的情绪。
大夫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,很快开了方子让人去煎药。
“先泡一泡冰浴吧。”
宋裴闻见状,起身准备退出去:“照顾好你们的主子,有事唤我。”
说完,他停顿了一下,不由地看了榻上人一眼,两人的目光交汇,仿佛烫到他的心口一般,让他仓皇离去。
等人走了之后,江慈菀才缓了口气:“扶我过去泡吧。”
阿灿从怀里取了个药丸给主子服下。
这药和药丸都是她在黑市买的,虽然不能完全解下,但能缓解一大半。
江慈菀泡进浴桶,原本恍惚的眼底露出一抹畅意的冷笑。
周清良你既然先负心在先,那就别怪她不义了。
今日这出戏她就是故意让江颜他们看见的。
只不过宋裴闻是意外之喜,若是他没有出现,阿灿肯定会跑过去救她,让她刚好落在他们的面前。
有江颜她们在,周清良这仕途想要太平只能依附于常郡主。
有朝一日,常王府没了,他就会知道,他周清良什么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