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有需要,她现在恨不得抽他的脸。
见她不回话,男人不禁拧起眉头:“说话!哑巴了不是?”
江慈菀怔了一下,说:“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母亲让我嫁谁我就嫁谁。”
华绮年嗤笑一声:“那我让你把我那几个外室接回来,你也同意?”
见她犹豫片刻后点头的样子,男人不禁眼睛一亮。
她这是装的还是当真大度?
不等他想明白,就听见她说:“以夫为纲,不善妒,本就该做的。”
“呵,你是真蠢还是假蠢?”
江慈菀反问他:““难道妻子不让夫君纳妾,夫君就不会纳妾吗?”
怎么可能?男子食性,又怎么会不纳妾。
这话倒是问到人了,他是个纨绔,妻子不纳妾娶回来做什么?
经过这么一次的面谈,江慈菀大概知道这个华绮年是个东西小,脑子也小的蠢货。
如此使用起来也方便。
“小姐,那个华世子就是个好色之人,您当真要嫁吗?比如给老爷求求情,换一个吧。”
“晚棠,在这种情况下,父亲的话能有什么用?他是听祖母的还是听我的?”
很显然她嫁给华世子帮他们江国公府拉拢权势,有助于他的仕途。
他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呢?
“再等等吧,总会有出路的。”
“对了,小姐,奴婢发现雪儿这些天总是鬼鬼祟祟的。”
雪儿是王氏的,自然要把她的行踪告诉王氏。
所以每一次她们都会闭着雪儿。
“不用管她,暂时在暗中盯着她就行,还没有到收拾她的时候。”
晚上,江慈菀特意留了阿灿守夜。
“阿灿,按计划进行。”
阿灿看着手里的药,换上江慈菀穿的衣服去了假山。
那药是她让阿灿在黑市买的,只需闻上一点,就能陷入幻觉,把眼前的任何人当成是他心中所想之人。
周霄既然不想要命,她就成全他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外响起了雷鸣声,很快下起了磅礴大雨。
次日一早,江慈菀刚清醒过来,晚棠就急匆匆跑进来,说:“小姐,外头好像出事了,听说昨夜周世子贪多了酒,一早起来衣不蔽体地躺在假山边上。”
“这会儿周世子还嘴上吵着说昨夜私会的人是您,老夫人她们叫您过去的。”
听见这话,江慈菀激起一抹冷笑,那药里加了使人动情的药,周霄中了那药,要是没办法缓解,就会彻底变成一个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