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江慈菀死了,她心中的恨才会消散。
这边,王府。
璟王连着数日都躺在床上解毒。
心里越总想着江慈菀。
从回京醒来以后他会时不时想起,再到那香包放在枕头上以后,他就夜夜做梦都想着见她。
也不知道她这些日子如何了。
“白湫陌,白湫陌!”
“王爷,白大夫在制药。”
璟王沉着脸色说:“把他给本王叫过来。”
不过一会儿,白湫陌一身白袍慌慌张张的跑过来:“王爷,可是毒又发作了?”
“没有,本王是问你,这毒还有几日能排完?本王何时才能下地。”
他说完又补充道:“还有,上次你给她开的治疗风寒的方子是否有效?”
白湫陌一听这话,算是挑到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。
只是江二小姐根本没得风寒,他给她的药是治疗耳朵的,有没有效,他自己也不敢保证。
“王爷放心,微臣开的药,药到病除。”
“至于王爷中的毒,这两日便可以逐渐恢复。”
他对外说的是腿很大可能无法走路。
所以白湫陌治好他的腿后,还得扮演一段时间的瘸子。
一晃到了出嫁的前一日,江颜再也忍不住了。
她让公主母亲帮她,母亲说这婚事两家商议的,她就算是公主也无法阻止。
除非是华府出了问题。
江颜和沈姝瑶通了书信之后,沈姝瑶决定去找哥哥商量。
“哥哥,你带我去见见王爷好不好?”
沈仲元一听妹妹这话,就猜出了她的来意。
“妹妹,你是想让我把事情告诉王爷吧?”
“可江二小姐是否愿意让王爷知道,她告诉你了吗?”
“若是没有,你岂不是出尔反尔,而且就算告诉王爷,王爷就能够帮她解除和华府的婚事吗?”
沈仲元觉得不可能,璟王是什么人,又怎么可能拘泥于情爱。
江二小姐是个好姑娘,可终究是江国公府自己的家事。
于他们而言,一个庶出女嫁人,不可能值得王爷大动干戈地帮她。
沈姝瑶一听,眼里发酸:“可阿兄,姩姩是我的朋友,而且宋世子也是你的朋友,难道朋友之妻有难,你要袖手旁观吗?”
“这不是君子所为,若是如此,你算不得我的好哥哥,以后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