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江慈菀拿着药和绢布,一转头就看见男人将衣服脱了个精光,露出结实强劲的胸膛,胸膛周围到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疤不少。
看得她心里一颤,抛弃恩怨不谈,宋裴闻确实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少年英雄。
她先替他后背抹上药膏,然后拿着绢布从男人的身前穿过来。
男人身材结实,宽大,好几次绕绢布的时候都被迫靠近他的后背,甚至有时会不小心将脸蹭到他的后背上。
宋裴闻屏住呼吸,感受着女子若有若无的贴近,纤细的手指勾着绢布触摸他的身子,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
“江慈菀…”他低哑地唤了一声。
江慈菀拿着绢布的手一顿,从他的身侧探出一个脑袋,一脸无辜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
见男人半天不说话,她只好继续把伤口处理好,她常包扎所以十分熟练。
宋裴闻沉着一口气身上的感觉比以往都要强烈,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女子萦绕在他身上的香气。
幸好他是坐着的,否则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的不对劲。
他呼吸越发沉重,直到女子处理好起身后,才大口地呼气,准备起身活动了一下。
没想到这迷药药竟大,他刚站起来就感觉头晕目眩,身子摇摇晃晃地猝不及防的往前栽去,刚好把背对着他的江慈菀压在身下。
她愣了一下,随后发现一只手搂着她的腰。
“你….撞到我了。”女子小心翼翼地提醒。
男人闻言,耳朵瞬间红透了,心里很是慌乱。
他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羞耻,只觉得血液翻滚直全身,将人快速扶起来后,被着她走向床榻,声音十分低哑:“你先吃饭吧,我自己穿衣。”
江慈菀转头看了看他结实而富有野性的后背,不经意地滚了滚喉咙,然后坐到桌旁,准备饭菜。
夜幕笼罩着整个山岭,一夜好眠后,江慈菀带着宋裴闻去找他们的女首领询问出山的方法。
刚进屋,就看见女首领旁边跪着一个男人:“夫人,尝尝这是我给你做的汤。”
另外一个男人则是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捏肩:“夫人,我们要个孩子吧,到时候一定像你一样美。”
他话音刚落,跪着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:“夫人要生也是和我生,我可是二夫君!”
“二夫君怎么了?夫人想和谁生就和谁生,这和谁排在前面毫无关系。”
两人喋喋不休地吵着,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:“夫人,客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