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所言甚是,儿臣请旨查审此事!”
殷夙默突然站了出来,谁都想避,他却是迎难而上。
一时间,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夙王自大接管御史台之后,好似和刚从封地回来时不一样了。
宣武帝也瞪眼看着殷夙默,他搅合什么?
“六皇弟,事关重大,不可胡闹,你也该避嫌!”
殷长离也出声了,这件事,插手的人越多越麻烦,而且,这个小六明摆着是与皇后同气连枝。
“四皇兄,这话不对啊,本王需要避什么嫌?我那大舅哥,还是受害者,他不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了一份卷子,子钦先生看着觉得卷子题出得好,这才让五皇兄试试…他若是知道春试考题,他不偷摸的藏着掖着,还拿出来招摇过市?”
殷夙默随口几句话,却是帮徐云庭洗脱了嫌疑。
“父皇,儿臣知道,春试不是小事,就像童大人说得,得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,您就让儿臣查吧,儿臣不怕得罪人,反正儿臣与大家也都不熟…儿臣保证公正严明查个清楚明白。”
这话说得……
群臣都沉默了。
话糙理不糙吧只能说。
宣武帝扫了一眼,臣子们纷纷低头避开,心中顿怒,一群没用的东西,平日一个个咋咋呼呼,关键时候都哑巴了?没一个长出来的。
“好,既然你有意为朕分忧替朝廷效力,那此事就交给你主查,着刑部配合,涉及的各部衙门都要全力配合,朕限你三日之内把泄题之人找出来,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”
“是!儿臣领命,定不负圣望。”
殷夙默赶紧跪下领旨,其他人也只得跟着应话。
一场快到晌午才散,出殿的时候,大家都各自低头疾步而行,也不像往日那样一路拉帮结派的闲聊了。
宋炳仁感触最深,大家都有意与他保持距离。
事情没清楚之前,谁都不敢冒险。
礼部依旧主持春试,但是在此案没查清楚之前,宋尚书暂时居家不必过问春事事宜,贡院所有人都要提审,就连主考人闻声大人也不能幸免,宣武帝着夙王与刑部,三天内查明此事,不得耽搁春试,一时间,朝堂上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