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刘老道在地上痛苦的滚来滚去,皮肤抓得鲜血淋漓。
冯无邪和杨利束手无策,围着他转干着急。
“照这样下去,他会抓伤自己,流血过多而亡。”
杨利焦急的说道。
冯无邪找来两根绳子,打了一个活套,刘老道痛苦中勉强伸出手。
冯无邪将活套套住他双手,收紧,他和杨利一人拉一根,束住刘老道双手。
再把他拉吊起来,捆在房梁上。
刘老道皮肤起泡流脓,痒痛得神志不清。
勉强吐出几个字:“烟,烟熏。”
二人跑去找了些柴禾,点燃,把刘老道架起来烤。
浓烟滚滚,把刘老道熏得乌漆麻黑的,像一块老腊肉。
好在他不再那么痛苦了,嚎叫声也小了不少。
不过模样惨不忍睹,简直辨认不出他的相貌。
流脓的水泡烟一熏,破开,里面爬出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长白蛆。
密密麻麻的长白蛆爬满皮肤,受不住烟熏,纷纷掉落火堆里,烧得噼噼啪啪,吱吱作响。
让人看了头皮发麻,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刘老道恢复神志,痛苦减轻后,冯无邪将他解开放了下来。
显然,烟熏只是控制住蛊毒蔓延加重,无法根治。
二人问接下来怎么办。
刘老道有气无力瘫坐椅子里,吩咐道:“取人中黄一桶,拌上柴灰,涂抹才能彻底压制蛊毒发作。”
二人一听人中黄,不免恶心。
不过杨利找了一只桶,就往茅坑跑。
冯无邪没闲着,那些顾客,着了魔的还在疯抢货物。
背上附身的小鬼,还在迷惑支配着他们。
冯无邪伸出鬼手,一把捏一个,将其灭杀。
等杨利找来人中黄,拌上柴灰给刘老道涂抹时,冯无邪已将几十只小鬼全部灭杀。
所有顾客如梦初醒,看看手中的货物,纷纷扔了,挠挠头莫名其妙走了。
全身涂抹灰黄物质的刘老道,臭气熏天,说:“这人心狠手辣,出手就要置人死地。”
“他主修茅山邪术,又懂得施蛊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此人是以毒辣号称的蝎蛇癞。”
爷爷在世时,曾聊过蝎蛇癞这个人,冯无邪略有耳闻。
爷爷口中,这个人修的尽是邪门歪道,茅山邪术,苗疆蛊毒。
行踪诡秘,来无影去无踪,如同鬼魅。
传说中有说他是人的,有说他是鬼的,也有说他是半人半鬼的。
他接生意人是找不到他的,都是他自己找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