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发出一道沙哑干涩的笑声，缓缓摇了摇脑袋。
“可我也只不过是想帮那孩子打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而已，不是吗？”
他话音刚刚落下，正翘着二郎腿，悠哉坐在沙发上的粉毛萝莉便嗤笑一声。
“狗屁的王国，一帮精神病，脑子还没我好用。”
啐了一口，季宁安扬了扬下巴。
“喂，老东西，问问你，你是咋复活的？被我崩掉的那个是谁？”
闻言，老者重新转回视线，看向季宁安。
与此同时，身子微微倾斜，腹部位置的器官小山随着他的动作一同坍塌，堪堪悬挂在身侧。
“你说这个啊…”
老者从小腿一侧的位置提起了个脑袋。
“这是那孩子送给我的礼物，怎么样？是不是很逼真？”
他笑着，抓起那颗头颅脑袋上的白发，提到与自己相当的高度，还饶有兴趣的比较了一番。
见老者那兴致勃勃的样子，季宁安身子微微前倾，好奇的仔细对比了一下。
“嗯，确实很像的，那你的意思是，这颗头不是真的？”
“不，当然是真的。”
老者将那颗头颅放置在桌面。
“那孩子的天赋很高，只是简单对比我的脸型，便将这颗脑袋变成了我的样子。”
他的手掌搭在头颅的下巴上，轻轻一撕。
唰——
伴随着一道清晰无比的声音，只见在那张与院长一般无二的脸下，则是一副全然不同的年轻面孔。
“哦～我懂了！”
季宁安一拍手。
“所以这个人当时其实是活着的，只不过因为皮被扒了，眼睛被挖了，这才难以行动。”
季宁安再次动了动自己的小脑瓜。
“所以他当时才会求着我，把他杀了？我就说嘛…”
老者没有说话，只是看待季宁安的目光中多了些欣赏的情绪。
“啧，你还怪厉害的，能想到这种办法。”
季宁安难得称赞了一句对方。
不过当那老者面上刚刚浮现出笑意，季宁安突然话锋一转。
“那行，这事跟我们也没啥关系了，你告诉我，我是给你杀了就能通关，还是有啥其他的钥匙之类的？”
老者本来正笑着，听到季宁安这句话，表情逐渐收敛。
他沉默半晌，从一旁的储物柜中掏出了一个笔记本。
“孩子，相较于外面，你更适合待在这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