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们，则是在这不被认可的村落里，另外一批不被它们认可的人。”
季宁安听不懂，但她也不打算深究。
目光扫过一件件染血的灰袍，看样子，这些袍子的主人应该都已经挂掉了。
老者在里面站了一会，大概有十几秒，这才长叹口气，无视了小萝莉好奇的目光，重新走出门外。
“他说，你跟我们是一类人？”
终于，先前的话题被捡起，季宁安像个小尾巴，屁颠颠追上前。
老季对这个话音很感兴趣，她还从未接触过这些玄乎的东西。
“嗯！那家伙的确是这样说的。”
季宁安点了点小脑袋，站在老者身后，偏过身子，看向对方手中一本记事簿。
纸页翻动，一串串名字印在上方。
但翻过的名字都有个共同点，它们都被笔锋划了下去。
“那你也是这样觉得吗？”
老者声音低哑，一支笔被它拿起，于纸张上再次划掉一个名字，这才重新合上。
“当然不是！我可是人类，你们可是诡异，咋可能一样！”
对方听到季宁安的话语，只是动作微微一顿。
但这异样不过持续了瞬间，老者便再次恢复那不疾不徐的模样。
“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他说。
“你有过信仰吗？”
季宁安想都没想。
“啥狗屁信仰，季爷我只信自己！”
话语声铿锵有力，粉毛萝莉小表情极为自豪，看那模样，好像自己说的话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老者直到此时，才第一次正视眼前的粉毛小萝莉。
他与季宁安互相凝视，一人自信满满，一人淡然不语。
木屋过于破旧，以至于哪怕一阵风吹来，不远处的木门都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动。
老者收回目光，他重新拾起桌上的旱烟，放在嘴里吧嗒吧嗒抽着。
雾气缭绕在这间不算宽敞的破旧木屋内，季宁安看着对方这样，有些分不清现状。
“所以然后呢？我信仰自己不可以吗？我可是很厉害的！”
季宁安生怕老者不相信，她思索片刻，居然从裙底掏出两柄冲锋枪，直接砸在桌上。
哐当！
“看吧，季爷我的东西可比那些连人都见不到的狗屁神啊，主啊的强多了！”
老者依旧静默，他只是静静的低着头。
烟雾遮住粉毛萝莉视野，见老者半天不吭声，她有些心急。
“不是，老头你啥意思？你不相信我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