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闵姑娘今日怎的还戴了纱笠?”
翠桃回话道,“回肖爷的话,我家姑娘昨夜唱曲伤着嗓子了,今日不能开口说话。”
那人点了点头,看着‘闵欢’纱笠下妙曼的身姿,一双眼睛直冒淫光,笑道,“不过这带着纱笠半隐半现的模样还真是挠的人心痒痒。”
‘闵欢’闻言脚下加快了步子,似是很不乐意与这翠桃口中的肖大爷多走一阵。
屋内,光线有些昏暗。
屋子内的陈设看得出都是这屋子原先的旧件,并未置办什么新物件,一看就不是什么富商买的宅子,富商买的哪能不修缮一下,就这般住着,而且看着样子,这里也不常有人住。整个屋子内,也就床上的被褥是新的,上面没有尘土。
其他地方,就连桌椅上都是很厚的一层尘土,看来,这两人是一来就直奔床的。
咯吱一声,屋子内的那床的床板竟缓缓伸了起来,下面一个人从床箱内走了出来,来人不是旁人,正是林献。
他放下床板,看着屋子中央一身紫衣,头戴纱笠,身姿妙曼的人儿,便笑着走了过去,边走边问,“今日还和哥哥玩起神秘来了?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
林献说着环手就要抱‘闵欢’。
‘闵欢’却轻盈地一个转身躲了过去。
林献扑了个空,直起身反而笑道,“欢儿,你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