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月亮很弯，像人类嘴角勾起的弧度。
她张开了嘴巴，露出了里面的利齿，把身处秦国的异乡人咬得生疼。
韩非在秦国的大牢中，看着月色透过窗隙撒下的影子，心中满是遗憾。
没过多久，李斯来到了大牢里。
跟在他身后的手下，端着一盘毒酒。
李斯看着平淡的韩非，久久不语，心情复杂。
秦国能有如今这般霸主的地位，其中韩非出了很多力。
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？
去看看韩非写的那些话吧。
他说过的：
“事在四方，要在中央。圣人执要，四方来效。”
“远在千里外，不敢易其辞；势在郎中，不敢蔽善饰非；朝廷群下，直凑单微，不敢相逾越”
但很遗憾，从韩非表明了存韩的决心以后，秦王就留不得他了。
李斯最终还是给了韩非一个体面。
当他接过毒酒，看向了李斯，眼里有着遗憾，想说些什么，最后只化为了一句叹息。
死在狱中，“也好。”
免得那小家伙偷偷地躲起来哭泣。
韩非死后，李斯亲自出了银钱，要人把韩非放进棺材里，下葬回他的故土韩国。
当韩非的棺材与加尔擦肩而过的时候，加尔不知是有何感应，看着道路上那些人抬着的棺材，鼻尖发酸，泪水如潮水般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