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字。”
“不老实！”
虫懵逼的看着方士，没理解他的意思。
但眼力劲鲍里斯理解了。
在虫从懵逼转变为惊恐的目光中，走到他的面前。
又是两套大记忆恢复术。
虫有些崩溃，仅存的一只眼睛里，不断流出眼泪。
瘪着嘴巴，看上去委屈极了。
本来想退到方士身后的鲍里斯，看到虫的表情后，当即有些急了。
“你踏马还敢委屈！？”
“苏卡不列特！说谎话还敢委屈！？”
当即又是三套大记忆恢复术。
虫连跪都跪不住了，只能靠动员兵支撑着，才能勉强跟方士保持平视状态。
见此，鲍里斯满意的站起身来。
走到方士身后，“指挥官，保证只说真话。”
后者点点头，看着虫再次问道，“你跟物业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……没关系，真没关系呜呜……”虫抽泣着说道。
方士眉毛一挑。
这嘴也太硬了！
盛宴居然还有这种角色！？
还是说，虫跟物业真没关系？
可这明显不太可能啊？
扭头看了鲍里斯一眼。
两人都还没急呢，倒是虫先急了。
哪怕已经遍体鳞伤，虫还是用最尽最后一丝力气，向方士解释。
“我只是来监督物业的，跟物业没有丝毫关系啊！”
“你信我啊！你信我啊！”
声音虽小，但格外凄凉。
方士将注意力转回到虫身上，让鲍里斯先待命。
“监督物业？展开说说。”
虫连喘气都有些吃力，更何况是继续说话。
头耷拉到肩膀上，张开嘴巴几次想发出声音都做不到。
但这根本难不倒方士。
谁不知道鲍里斯大夫妙手回春啊！？
只是一个眼神。
虫就跟打了鸡血一般，瞬间充满了动力。
“物业是……”
虫说完之后，方士没有着急回答。
而是将虫的回答和自己已知线索结合起来，辨证真伪。
按照虫的说法，物业是盛宴管控单独建筑类凶地的组织。
不光只管理33号楼。
或者说，他们是先在诡城管理了33号楼，然后又将宋叶变成了界主。
等宋叶和33号楼融为一体后，又将他剥离出来。
只留下已经晋升为规则建筑的楼体。
整个锦绣公寓小区内的其他居民楼，都是这种情况。
而方士之所以没找到33号楼，是因为它还没有跟锦绣公寓小区彻底融合。
没错，是没有彻底融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