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喜欢这种。
清清嗓子，方士往旁边挪了挪。
笑着问道。
“生意行吗，你们哥俩。”
两鬼脖子一僵，脸色再次惊恐数分。
假装没听见一般，僵硬的转过身子去，不想看方士。
“我说你俩生意行吗？！”方士再次追问一句。
不过这次的语气就有些强硬了。
两鬼肉眼可见的挺直了后背，但还是不敢转头。
还是瘦鬼识时务，悄悄踢了胖鬼一脚。
胖鬼这才如梦初醒一般，坐在马扎上转过身子。
陪着笑说道，“还行，勉强混口饭吃。”
瘦鬼也赶忙补充，“是是是，勉强，勉强。”
“勉强是怎么个勉强法？”方士笑着问道。
这一句话给两鬼问懵逼了。
互相对视一眼，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勉强……勉强就是勉强啊……”
方士见状，心中暗喜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他决定先从这两个煞笔入手，完成几笔交易。
“我看你们这里的水果不错，给我来点。”方士指着摊位上的水果说道。
胖鬼和瘦鬼对视一眼，显得有些犹豫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亏待你们的。我可是个讲信用的人。”方士说道。
鲍里斯默默抄起工兵铲，挥舞两下。
胖鬼和瘦鬼身形一颤，赶忙拿起些水果递给方士。
“大……大人，不免相识一场，这些就当小弟孝敬您的，您笑纳……”
方士没有理会胖鬼递过来的仨瓜俩枣。
而是站起来身来，踱步来到两鬼摊位前。
“我说了买，就是要买，不用来这一套。”
说完，方士指了指摊位上的人头西瓜，“这瓜怎么卖？”
胖鬼堆着笑，结巴的说道。
“您要还问什么价，不……不用买，您给我也不敢手啊。”
“那怎么可以呢，买菜付钱，天经地义啊。”方士不为所动。
他这会不付钱，等会还怎么跟这俩货要钱。
胖鬼吓得冷汗都出来了，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那您看，一盏灯笼一斤怎么样？”
方士轻笑一声。
“哇靠，你瓜皮子是金子做的，还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？”
胖鬼连忙擦了擦脑门的汗，“大人，您看现在哪还有瓜啊，这都是处理局的瓜，您嫌贵我还嫌贵呢。”
方士点点头，表情不变的说道，“那行，给我挑一个。”
胖鬼闻言，赶忙伸手挑了个看上去最新鲜的人头，伸手拍了拍，说道。
“您看这个怎么样？”
方士目光在人头上面来回转动两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