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槐惊呆了,这种事是他能知道的?老丈人的把柄就算知道,也得当做不知道!
“老王,可不能破坏别人家庭啊,你赶紧切割吧,我就当不知道!”
“……”
这倒霉孩子,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!
不叫妈是吧?
行,那咱们晚上见!
王主任心烦意乱地挥挥手:“滚滚滚,懒得看你。”
嘿!这老娘们,一点都不礼貌。
十来分钟后,徐槐推着轮椅走出医院,左右看看,医院门口除了保卫科的,连一个当兵的都没有。
奇了怪了!
把人打成那样了,都不来抓人?
这是闯的祸还不够大?
要不要再去单位,把邢云涛的四肢也打断?
……
军区医院
院长办公室,袁父笑呵呵地看着对面,比他年长几岁的老人,老人脸色阴沉,目光凌厉。
办公室只有这两位老同志,气氛却显得格外低沉。
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上,摆放着袁父带来的两瓶西凤酒,普通的玻璃酒瓶子,商标发黄。
“沈老哥,消消气。”袁父双手放在小腹前,笑呵呵道。
他和老沈认识将近三十年,以前是一支部队的,后来组建四野时,老沈和其他全军优秀干部一起,抽调到东北。
袁父在军管会时期,转变成公安军,最后和公安军整建制转变为公安人员。
算起来,两人也十来年没打过交道了,那点革命友情,早就让时间冲淡了。
自打袁父到医院后,老沈一直没给好脸色,就差直接告诉袁父,这事没完!
老沈黑着脸道:“我儿子在病床上躺着呢,能不能恢复还是未知数,想让我消气,简单,把徐槐开除公职和党籍,送去劳改!”
“沈老哥,非得这么做?”袁父面不改色。
“打人就是犯法,难道你要包庇犯罪分子?老袁,别忘了你的身份,必须严惩!”
老沈用指关节敲着茶几砰砰响,不依不饶:
“我儿子是全军比武大会第三名,马上要升少将,你想包庇徐槐,也要看我们答不答应!”
好嘛,这是要撕破脸呗!
袁父收起笑脸,淡淡道:“你儿子带着警卫班闯进徐槐家里,把常秀英同志的脚打断了,是不是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