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振奎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在我们辖区吗?妈的,这群人干活太不负责了!”
“也可能是敌人太狡猾。”
“对对对,太狡猾了,你说怎么抓?”钟振奎摩拳擦掌。
徐槐掏枪,子弹上膛,沉声道:“如果确定是朴政经,能抓活的最好,敢反抗就地击毙!”
“明白!”
一行人无声来到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前,院门锁着。
徐槐侧耳细听,小院里有呼吸声和不徐不疾的脚步声。确定只有一个人后,徐槐低声对钟振奎道:
“派几个人去两边院子守着,别让他跑了。”
“里面有人?”钟振奎瞥了眼院门的铜锁。
徐槐点点头:“脚步稳重,应该是三十岁到五十岁的成年人。”
厉害厉害,老子只能听见胡同口有人喊冰糖葫芦的。钟振奎立马让人去两边院子围堵。
布置好之后,徐槐深吸一口气,往后退了七八步,猛然冲刺,一脚踹翻了小院木门。
哐当!
两扇木门直挺挺地摔在地上,一声巨响,荡起尘沙。
徐槐一马当先冲进去,直奔呼吸声的方向。
目光所及,是一道中年人的背影,双臂挂在墙头上,脚尖一蹬,马上就要翻过去。
一晃而过的脸庞,正是朴政经。
砰!
徐槐没有丝毫犹豫,扣动扳机。
杨希瑞抓不住,自己老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、
子弹射在朴政经的胳膊上。朴政经闷哼一声,受伤的手臂仍旧死死抓住墙头。
也正是这一枪,让朴政经的翻墙动作迟缓了几秒,几秒钟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砰!砰!
徐槐连开两枪,子弹都射在朴政经的双臂上。
扑通!
剧痛之下,使不上力气的朴政经从墙头上摔下来,徐槐健步如飞,不等他爬起来,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。
嘎巴一声脆响,被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盖住。
接着是膝撞!
顶在朴政经的下巴处,枪口抵住了他的眉心。
朴政经惨白扭曲的脸,瞬间憋得紫红,恶毒地瞪着徐槐,眼底深处闪烁着不可置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