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，此时依旧还散发着冰冷、凌厉的光芒。
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。
甚至，视线相对时，苏瑾汐看到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冷酷和杀意。
他敢瞪她？！
凭他苏家一个小小的佣人，也配？！
苏瑾汐高傲的扬起小脸，嗤笑道：“阿牛，才不过数天不见，你居然都成了苏若水身边的一条狗了！说说，她是怎么蜩教你的？！是不是也像对待严凌那样在你面前脱光……”
“啪！”
苏瑾汐话未说完，便觉得脸颊猛的一疼，顿时懵了。
待到她反应过来，只见苏若水已经收回了手，正满身戾气的瞪着她。
“说我，可以，说阿牛，不行！这次是一个耳光，下次，我定会撕烂你的嘴！”苏若水淡然说道。
她既没吼，也没喊。
就那么用一种很深沉、很缓慢的语调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