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留在远处的洺漓双腿发麻,她似乎已经麻木了。
但躁乱的心却存在着一抹安然。
那是源自鹤言的确给自己看到了他的诚意。
跨入房间的鹤言在君王窗前行了个屈身礼。
“年轻人,听说你在几日内就为文和剔除了常年的心患,真是有胆有识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看着老人那比自己行刺那人更为精神,鹤言就明白他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。
“这实在是过誉我了,我想倘若柳总督并非是个光明正大之人,他也早就会使些阴谋卑劣之计扫除祸患。”
在自己要被行刺的那夜,君王依稀记得曾被洺漓深深哀求过的那个男性的声音。
他当时虽然虚弱到无法睁眼记住那人的面孔,可耳鸣作响的听觉却还是将那人的声音收入心底。
而此刻,耸立在面前并面露平静的鹤言,正巧与那个声音相似至极。
老人猛地坐起,他自上而下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番。
“相貌堂堂,站姿雄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