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狂傲仿佛从未出现过,取代的是闪动出惧意的双眸和连连后退的肢体本能。
“我的父亲,自然会...”
“事到如今你还想有所隐瞒,看来是还不够死心啊,那我就把外面的情况都告诉你。”
鹤言说罢就缓步上前。
因步步紧逼,胆怯的曲雨璇一个脚滑就坐倒在地。
“你真正的父亲在地牢里已经死了,而假扮你父亲也就是董事长的那人也被我杀了,现在曲氏集团已经已经被总督府充公了。”
“什么...地牢啊...你在说什么...”
一个凶狠的巴掌随即抽在了少女稚嫩的脸上。
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等委屈的曲雨璇抽泣了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什么地牢...”
“还存有侥幸心理吗我的大小姐。”
“呜呜...”
捂住炙热红肿的脸,曲雨璇哽咽的看着男人。
歪着脑袋的鹤言阴沉着脸。
“那些在地牢被你折磨的,那些凄惨而亡的人也有这样哀求过你吧?”
“我从来就没有进过地牢!”
声音沙哑的曲雨璇突然嘶喊着为自己辩解。
“我从来都没进入过地牢里,我压根就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...”
并不相信这番说辞的鹤言观察起曲雨璇,她那因委屈的泪面似乎并不存在着什么欺诈一说。
可曲雨璇是个奸诈滑头的女孩,鹤言自然不会就此轻信她。
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