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点忘了,还有个人在这里呢。”
鹤言挥手要叶清冉将那吓到浑身发颤的舞妓带了过来。
她一下就跪倒在地,脑袋则似快要埋入土地里一般疯狂的恳求着…
“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希望大人能饶了她的性命,她是被兄长…强迫的…”
面露出凶恶表情的武月安望着身前卑微的舞妓,翻译的语气也没有丝毫怜悯。
“不能放过她,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!”
“你让人家把话说完,让她说说自己都是怎么被强迫个法。”
“你不会是想收她吧?夫人是不会答应的…”
叶清冉冷冷道,他以为鹤言是见色起意。
可无论有何等姿色,只要是被染指过,鹤言就不稀罕。
“把我当成什么人了,我只不过是想尝尝倭恶酒,找个对这熟悉的人罢了。”
鹤言言明自己的想法,武月安便就照他的意思用倭恶语询问起这名舞妓。
在舞妓的回答中,武安月原先满是愤怒的眼神渐渐变得沮丧。
“她说…她的家在郊外的乡村,几天前突然有一帮人闯进她的家中,打伤了老父还把她劫掠到了这里…”
“那她为什么刚才要躲到那人的怀里…”
察觉到疑点的叶清冉询问道。
经由翻译,舞妓便继续解释道。
“因为兄长说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从这里送回家里,她无依无靠,只能顺从…”
舞妓还补上自己家庭的情况。
“如若不信,可以去家中问问她的爹娘就是了…”
“她今后将是你的臣民,要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。让她帮我弄点倭恶的清酒,在我这里就算是过关了。”
翻译过后,那舞妓喜出望外的连磕了好几个响头,随后就一路小跑去到了外面。
看着展露出温柔一面的叶清冉浅笑着。
“就不怕她跑了吗?”
“跑就跑了吧…”
鹤言伸出手,望着飘落于手心静谧躺着的樱花花瓣。
“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罢了。”
可那舞妓并未趁机逃走,她不仅端着倭恶酒,还超额完成的带了一些糕点。
虽手仍在微颤,可她却明白这些人,尤其是鹤言并不是什么坏人。
小心翼翼将清澈的佳酿倒入杯中。
鹤言将其接过,向是用鼻腔嗅了嗅气味。
没有大洺酒那般浓郁的香味。
又试着抿了一小口。
辛辣酒型的刺喉感,亦或者酱香型的顺滑感,鹤言当下饮入的酒中都没有…
“这玩意也能喝醉人吗?”
鹤言疑惑的望着武月安。
“这是清酒,味道比较淡雅…”
正在武月安解释之际,原先在内部候着的卫队们冲了进来。
“大人…不好了,外面全是军队…”
鹤言没有吭声,他又饮下一杯,却还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。
见酒杯空了,舞妓赶忙为鹤言斟酒。
“怕什么,是倭恶国国王来请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