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众人请愿,他也没有动过分毫歪心思。
“寒大人,你叫我来是想跟我划定界限,可我告诉你,你休想。”
鹤言说罢便起身要走。
“站住!”
寒亦哪能让他说走就走,只一声,门外便冲入了好几个士兵。
高举的冰冷枪口瞄准鹤言,只要他再走一步,就会被密集的子弹打成筛子。
可鹤言对这场面早已是见怪不怪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!岂是你说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寒亦站起身指着鹤言怒斥道。
鹤言很想去纠正,但有些话他不能说出口。
王宫确实是他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啊。
不单是如此,他还经常与陛下同床共枕。
只是这些话有损洺漓尊贵的身份,所以他就低沉的发笑着。
“寒大人,十几杆枪就想对付我?未免也太小瞧鹤某了吧。”
“哼…我知道你是个人物,可你就是孙行者,这会也不能一个筋斗溜走吧。”
嘴角上扬的寒亦觉得自己已稳操胜券。
“你的随行武装都在城外,而你自己也被搜身过,修说是枪,就是连短刀也没有,你拿什么逃出去。我话就说明白了,你今天必须得死,你死了南方就会再度大乱,我还有机会一统天下!”
虽用双手将无数人杀死,但林在万千尸体之上的鹤言,却是对死字最为陌生的人。
“寒大人,你是被冲昏了头吗?”
鹤言的笑声渐渐止住,他的声音变的像是深不可测般暗哑。
“我既然敢来,那就能出去,而且是毫发无伤。”
突然锐利的眼神像是觅食的鹰隼。
都是战场里九死一生熬出来的士兵们,却在此刻觉得浑身发寒。
他们都或多或少见闻过鹤言的屠龙传说,接着一个个便开始手脚发软,好似瞄准的不是一个人类,而是什么不折不扣的怪物。
“你也未免太猖狂了,鹤言,你是很有本事,可说到底也是肉体凡胎,只要中弹一样会感受到疼痛。”
寒亦阴笑着。
可问题正在于此。
正如西霉国五星上将麦克阿色所言,你无法开枪伤到鹤言,因为他比子弹还快。
“那就开枪试试吧。”
鹤言挑衅道,可众士兵连枪都快拿不稳了,哪里能扣动扳机呢。
房间寂静了好一阵子,随后鹤言继续妄言。
“开枪,怎么不开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