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拉着萧泽鸿让他带路。
所以,儿子还是没有银子重要?
海安有点搞不懂,这小娘子怎么一会哭一会儿笑的?因为看不见儿子所以哭,因为找到银子所以笑,所以结论就是有了银子就能让小娘子笑?
海安不禁感叹自己真是太聪明了,这个秘密一定不能告诉别人,将来能保命也不一定。
萧泽鸿拉着田翎稚打开那间屋子的门,此时宁夫人和安娘子也赶到后院。
看见房门被打开宁夫人脸色一沉,不好的预感占领她整个人,那是她们的卧房,而那个老男人带着人进了她的卧房,这个老东西不会把银子藏在他们的卧房了吧!
宁夫人怒火中烧,脸上的表情失去了控制,像一头即将喷发的火山,“姓宁的,你给我过来!”
宁县令掀床板的手僵在半空,这人啊就是不能岁数大,容易尿失禁。
他生生扯出一丝笑意,“海公子,安娘子,你们的钱就在这个床的下面,你们自己取出来便好,我身体不适暂时告退。”
海安摆摆手,“去吧,去吧等你舒适的时候记得来领罪。”
田翎稚叹了口气:“好!”
她是个心软的人,虽然宁县令贪赃枉法但至少还讲一些道理,对宁夫人也是百依百顺也不算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,念及此,心里的怒气少了许多。
谁是坏人都无所谓只要她的几个孩子是好人就足够了,最主要适要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在手。
比如现在她就很幸福很开心,三百两银子发出的光在她眼里是如此的夺目,什么天上的月亮,山间的晚风啊,哪有银子来的实在啊!
田翎稚抱着银子痴痴的傻笑。
海安摇摇头,就没见过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