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长安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。
“好。”
……
泰山之巅，一团雾气缓缓凝聚成型，变成一位不苟言笑的老者。
老者神情讶异，看向一步一步走来的嬴政。
“好久不见，老翁。”
秦始皇开口说道。
“咦？”
老翁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，发出一声轻咦。
“你居然还活着？不对，现在的你只剩下一道灵魂体，似乎随时会消散。”
“不愧是泰山之灵，慧眼如炬，一眼便能看出吾现在的状况。”
“呵呵，你小子，什么时候跟老朽我这么客气了？怕不是有求于我吧。”
嬴政笑而不答。
“哼，当初你封禅泰山，可烦死老朽我了，现在怎么变的如此客气。”
“行了赶紧说吧，又打什么歪心思呢？快些说，听完老朽我还要睡觉去。”
“你这老头，睡了这么多年还睡？”
“呵呵，你们人类的诗句不是说？日常睡起无情思，闲看儿童捉柳花。老朽我虽然不是神仙，但这样的生活岂不远胜神仙？”
秦始皇无奈的笑了笑，随即严肃下来。
“老翁，你耳听八方，眼观天下，可知晓当初与吾对战的那位神灵是何人？”
老者神情变了变。
“不可说。”
“为何？”
秦始皇厉喝。
“你做泰山之灵，受我人族多少供奉，得我人间诸多烟火，有何不可言？”
“你这小子，唉。”
泰山之灵叹了口气，但依旧闭口不言。
“好，吾换一个问题。”
“当初吾假死之后，是谁操纵这一切，又是谁背叛了吾？”
老者看了看嬴政摄人的目光，再次叹了口气。
“是谁操纵了这一切，依旧不可说，但背叛汝之人，为赵高，李斯。”
秦始皇这才缓和了下来，泰山之灵似乎因为什么缘故，不能说那位神灵的事情，但其两个不可说，足以证明，正是那个神秘神灵，暗中操控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