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醋坛子,大好时光你真要浪费在这些无意义的话上?”
她抬起腿勾到他腰上,撩拨的意思昭然若揭。
他二十四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又刚开了荤,被她一撩便招架不住,哪儿还有心思吃醋。
他立刻将人抱起走向寝房,一路上两人的衣服扔了一地。
脱下肚兜时,他顿了顿,指腹碰到一处红痕。
“……”
这里是萧衍弄的,还没消下去。
夏为仪淡定地思索片刻,拍开他的手。
“别碰,我都痒几天了。”
谢云玠松了口气。
原来是蚊虫咬的。
他低头亲了亲:“这蚊子真可恶,居然跟我抢吃的。”
说完竟是轻咬了一下,夏为仪哼哼两声,勾着人倒入柔软的被衾中。
……
谢云玠是武将,天赋异禀却粗中有细,怕自己伤了她每次两三回便不再继续。
他伺候得夏为仪很舒坦,但和他一起确实需要些体力,他的贴心倒是正中下怀。
偶尔的强势是情趣,但前提是她得舒服。
到了晌午,丫鬟敲门问两人什么时候用午膳,谢云玠恋恋不舍从床尾起身。
“郡主,先吃东西。”
他擦了擦唇,捡起衣服给她一件件穿好。
夏为仪的确饿了,任由他伺候。
让丫鬟把午膳放到旁边的厢房,两人不慌不忙用完,外面吹起了风。
这个时节容易着凉,男人起身将窗户关起来,又问她冷不冷。
她摇摇头,知道男人待会儿还要去军营,就不逗他了。
从袖中取出两张图纸,她交到男人手中。
“平阳无聊自己画的,将军给我看看?”
图纸没有展开,谢云玠以为会是自己的画像,满心期待地打开,看到的却是比画像还宝贝的东西。
图纸是分成两个部分画的,他只看了一眼,便将两张图合在了一起。
“这是弩?不对,好似大了点,这里是三个弓?”
不愧是大将军,他很快对着图纸钻研起来。
看了一会儿,他差不多明白了其中原理,激动得长睫颤抖。
“谢某看懂了,这里郡主应是少画了个牵引钩,还有这,应该加个滚轮……”
靠着夏为仪粗糙的图纸,他自动脑补出了三弓床弩的完整结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