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代个屁,谁叫那于念和个傻子似的,一个女娃娃那么护着干什么,自己反倒搭进去了吧,哎这年头死两个人不是正常,哪个村里不死人,特别是女娃,就当喂河里的鱼了,以后咱们吃到肥鱼也是有这两个人的功劳,也算他们给咱们老罗家做贡献了。”
罗大桩叭叭抽了几口烟,语气里都是漠视和冷漠,仿佛那个日日给他打洗脚水的儿媳和他一点没关系,怎么就可以这样冷漠。
吴秀不再说话,她的心也是麻木的了,是啊,现在村里人人都重男轻女,淹死女娃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可是连女娃娃妈妈都淹死的属实是少,不过大家刚刚经历过饥荒年代,对死人也不是那样的看中,毕竟前几天饥荒死的可不是几个人,有的一个村里都不剩下几个人。
这样在家待了几天,每天不是迎接婆婆的咒骂就是丈夫的毒打,还有小叔一家的冷嘲热讽。
不过吴秀都默默忍受,她唯一的一点心里安慰就是田大娘家的那个奶娃娃,那是她的孙女,是和她血脉相通的存在,哪怕她瘦瘦小小的,自己也超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