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言对此也很无奈,她从前的月事很准,自打落了水之后便不准了。
陈钰笙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脸上也冷冰冰的,不然叫丫鬟给你拿个汤婆子暖暖手吧!”
叶清言失笑:“倒也不至于。”
她身子不舒坦,和陈钰笙又不必像旁人那般见外,就躺在床上和她说起了话:“今儿外头太阳大,你怎么过来了?有什么事叫丫鬟说一声便是。”
“在家待着无聊,就想来找你玩。”陈钰笙怕她凉到,坐得远了些,扇着扇子给自己解暑,“过几日南诏国使臣前来觐见,皇上准备在瑶台宴请,到时候你去吗?”
“应当会去。”叶清言道,“父亲有意扶持南诏国以牵制吐蕃,所以此番宴请颇为正式,我不好不去。”
“去玩玩也好,”陈钰笙兴致勃勃道,“听闻瑶台那边风景秀丽如画,我还没去过呢!又有马场可以跑马,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玩!”
叶清言不由失笑:“你会吗?”
陈钰笙满不在乎道:“叫下人牵着慢慢走就好了,我还能掉下来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