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今宛原本要塞进嘴里的筷子一顿,夹着的藕盒顺着她呆愣的方向落了下去,啪嗒一下掉在地上。
“父亲.........”
“我与江鳞叶无需您挂心,更是不用费劲再去相看了,虽还未成功,可胜利就在眼前!”
“父亲还是耐心些.....”
沈观岩忙附和:“是啊,婚姻大事不得儿戏,父亲还是耐心些.........”
蒋盈盈左看看右看看,手上的帕子都要揉破了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见他们筷子都搁置了,沈林渊微微一挑眉,挥了挥手:“快吃吧,为父不说了还不成?”
“是——”
直到饭桌上的餐盘都被一扫而空,沈林渊才将他们放走。
回去的路上,沈观岩与她们正好同路,便一同散步消食,慢慢走回院子里。
沈今宛被夹在中间,自然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活跃气氛的人,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,语气贱嗖嗖的:“哥哥.......”
“嗯?”
在沈今宛唤他时,她身旁的蒋盈盈也忍不住望向他,只看见沈观岩背着手,身板笔直,走在日落下影子被拉得很长,还有些树影略在他脸上,更显得他下颌锋利,扑面而来的是阳刚之气。
竟比方才那锦缎还要吸引她三分,令她不禁看入了迷。
这道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很难不被夹在中间的沈今宛注意到,她抿唇,若有似无地勾起嘴角,问道:“哥哥在盛京中,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