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可一世的样子,简直欠揍!
“你这种卑贱之人,用了你的女人,都是给你脸的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宋止戈终于忍不住了,一拳打在了那华服少年的脸上。
华服少年猝不及防,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等着回过神来,立刻捂着脸叫嚷起来:“来人啊,把这个行凶的人抓起来。”
一群家丁冲出来将宋止戈围在了中间。
宋止戈倒也不惧,就跟这些人打起来。
少爷是个酒囊饭袋,家丁们又能好到哪里去?
宋止戈这些日子日日找宋止戈挑战,武功已经今非昔比了,跟他们一群人打起来,竟也能不落下风。
正打得兴起,忽听华服少年喊:“停手!你若再不停手,我就要对她不客气了!”
宋止戈转头,看见家丁将王嫂子挟持住了,只得停下手来。
他勉强将满腔的怒火压住,问:“你要如何才能把她放了?”
“要如何?”
少年将一条腿抬起放在大石上:“我要你像狗一样,从我的胯下钻过去,然后汪汪叫几声,再被我的家丁们打一顿。”
宋止戈深吸气再深吸气:“这位兄台,敢问你父亲是哪位?我是宁远侯府的公子,没准我们的父亲是认识的,就当给我个面子好了,我让你打十拳,你就放了她,如何?”
他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来的。
谁知那少年听了这话,哈哈大笑起来。
他上下打量着宋止戈:“侯府公子?就这穿着破棉袄的邋遢样子?你就算说大话,也得说点可信的吧!”
宋止戈咬牙不语。
他早该想到的,之前在窑场没人信他的身份,现在在这乡野间,他们依然不会信。
他有点后悔报出了自己的家门,感觉自己在侮辱“镇远侯府”这四个字。
“钻不钻?”少年抖着腿问,“这是本少爷给你这卑贱之人的唯一机会了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宋止戈看了眼王嫂子。
王嫂子是救了他的人,是为了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甘愿拿出仅有的最好东西的人,他是断然不能让她受到侮辱的。
“我若钻了,你们就不为难她了是吗?”他再确认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