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一句话说了,薛师其人,学富五车,满腹经纶,知识渊博,却是个泼皮无赖,你奈何他试试?
那张文人嘴,能骂三天三夜不带重复的!
薛士雍此时是崩溃的,他也不明白,这过了小半辈子,都当祖父的人了,怎么忽然就倒霉起来了,非但是他倒霉,就连家中人,不是病就是伤,诸事不顺。
本觉得是因为天寒,所以一家子齐齐整整的病倒,但他喝口水都险些呛过气去,就不仅仅是因为天寒了吧?
呛气就算了,还因为剧烈咳嗽重心不稳向前栽去,直接撞在了桌子的角。
“嘶。”薛士雍吃痛抽气,暼向给他额头上药的书童,道:“力度轻点。”
书童连忙应了,动作更轻了。
“老爷,赵大人到了。”薛府管事进来回禀。
薛士雍身子微微一僵,眉心拢起,有些烦躁地道:“把人请过来吧。”
赵崑是他同窗挚友,只是他不喜官场那套波谲云诡,在翰林院当了几个月差,薅够了宫中的藏书,正好老父亲仙游,立即丁忧,后来也没起复,而是去书院当了先生,还成为了鹿宁书院的山长。
而好友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