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熙听见这话,皱了皱眉,语气有些不解:“解释就有用吗?人家在气头上,我跟病人家属争什么长短。”
“不是委屈吗?被人这样误解。”听见她这话,莫名的有些心疼,她到底是经历了多少,才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话。
“习惯就好了。”宋明熙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谁会在意自己委不委屈。
听见这话叶溯言轻瞥着眉,温润低沉的嗓音中难得的有些不赞同:“什么都不说,等着别人误解你?”
叶溯言这时候叹了口气,低沉又有些无奈:“有时候多解释几句,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误解了。而且为什么要让自己受委屈?人家打你一巴掌,你不说还回去,也得叫别人赔礼道歉吧。”
“啊?”宋明熙像是没听过这种说法一样,小声疑惑着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?阿妤就是,要是有人打她一巴掌,她不说还回去两巴掌,也得让那人割块肉出来。
那人家里没什么钱,就要医药费。家里有钱的就要当众赔礼道歉,不然就闹人家单位去。
要是无赖,就上手打回去。”
顿了顿,接着说:“不是你的错,你为什么要吃哑巴亏?难道要为了所谓的面子,反过来还给别人道歉吗?”
就跟京市那件事一样,那家人揪着你不放这么多年……
宋明熙静静的听着,这些话已经颠覆了她的认知。
微微张着唇,想说些什么,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。
“阿妤,还能这样?”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她还能上手打人?打得过吗?
叶溯言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:“她练家子都快练十年了。你看着她挺活泼的,但其实她有时候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。
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,什么错都是别人的错,从不多想。
就算是她自己的错,最多反思半天,吃顿饭就又忘了。她不照样过得挺开心的吗?”
宋明熙听的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,她爸从小在她耳边说的都是:’你这样不行,你这样不对,你做错了,不该这样,快去给人道歉,你怎么这么自私,你怎么不能为别人多想想。‘
紧接着又听见他说:“是不是觉得有点离谱,但是有时候确实挺好使的。
人活着要是处处都想着别人,不多想想自己,那活着有什么意思。
或者你会说,对于你我的职业来说,为人民服务是宗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