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姐走了吗?”
园溪这个时候也走到门口,但是并没有看到贝尔摩德的身影。
“嗯,走之前给你留的药,吃一粒就行。”
琴酒揽着园溪没有受伤的另一边肩膀,关上门。
“我还找姐姐说说话呢,怎么这么快就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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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才能见姐姐一面。
“她还有事。”
琴酒说完。
从贝尔摩德给他的盒子里面取出一颗药片喂给园溪,喂完以后又接了一杯水让园溪喝下去。
“这药怎么没有味道,我还以为苦苦的呢。”
毕竟这个药片看着就很苦就是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琴酒也没见过这种药,想来应该是那位大人特意给贝尔摩德准备的吧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咱们睡觉去吧。”
就是小溪受伤了他什么也干不了,不过吃不了肉还喝不了肉汤吗?
“也是,天色都这么晚了啊。”
看着外边的天色已经黑布隆冬的了,确实不早了。
“不是,睡觉就睡觉你脱我衣服干什么。”
她可没有忘记琴酒那恐怖的持久力,她都已经受伤了这人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。
“想什么呢,我看看你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。”
他有那么禽兽吗?
“哦哦,别看了有些丑。”
主要划伤挺多的,很丑。
“没事,我不嫌弃。”
他的小溪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。
“那行吧,你想看就看吧。”
说完直接闭上眼睛装睡,她睡着了啥也看不到听不到。
琴酒小心翼翼的将园溪的外套脱下来,因为伤口被处理过的缘故都被纱布给包裹着,所以园溪受伤的那条胳膊上缠满了绷带。
“疼吗?”
问出这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带带着颤抖。
他是真该死啊。
“我没事了,你别在这里伤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