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比覃渊想象的要顺利一些。
覃渊上下打量了一眼房子,便大剌剌的坐在了沙发上,一副完全拿自己当自家人的态度。
甘父原本就铁黑的脸,此刻简直能跟包公相媲美了。
关上大门,甘母就将甘锦程使唤去了玩具房,这才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。
“你就是甘锌的姘头?”
覃渊原本散漫的神情在听到这话时,染上了些许的薄怒。
“张女士,我同甘锌是正儿八经的夫夫关系,请注意你的用词。”
完全冷下来的覃渊其实还是挺吓人的,甘母都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,但却哽着脖子跟他对视。
也许面对甘锌时她还能会有些许的不忍和心疼,但对于覃渊这个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。
甚至可以说是敌人,那就相当不客气了。
“怎么好意思做那些有违纲常伦理的龌龊事,还不让人说了?”
“那请问您什么是纲常伦理?”
要不是看在对方是甘锌母亲的份上,覃渊估计早就掀桌子了。
“张女士大清早亡了,现在还搞那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事儿啊?可看上去这个家里您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,怎么不是出嫁从夫吗?”
张梅一愣,显然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这么直接的反驳她,毕竟在他们家向来都是长辈的一言堂。
“我敬你们是甘锌的父母,但人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,同性婚姻就连国家都是允许的,你们还在挣扎个什么劲儿?”
提到甘锌甘父立马站了起来,“国家允许是国家的事儿,在我这就是恶心下贱的行为,怎么当初信誓旦旦的要跟我们断绝关系,现在有舔着个脸上门干嘛?”
甘父可能有点表演型人格,说完还真想yue一下,却被覃渊一个眼神扫了过去。
冷的似乎像是看死人一般的眼神,让甘父下意识的躲了一下,但一想到自己是长辈,这人也不敢怎么样,才又站直了身子。
“就是,从甘锌离开这个家门开始,我们就死了,不对从他做什么恶心的事儿开始我就当生他的时候把孩子丢了,养大了胎盘,所以他的事情不要在找到我们的面前,我们嫌恶心。“
覃渊的拳头死死的捏在了一起,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不将拳头砸下去。
“好,好的很。你们的态度我也见到了,以后就互不打扰吧!”
“早该如此了。”
“难道不是一直这样吗?”
覃渊深深的看了眼夫妇俩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的缘故,明明是两张跟甘锌有类型地方的脸,可为什么就这么恶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