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看了电脑上的记录,重新又开了一些新的药。
“他的反应比较大,确实比较辛苦,我重新开了药,先吃要是四小时后还是难受就再吃一次。”
“行吧!”
都坚持到现在了,让甘锌放弃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“今晚就留院吧。”
“行。”
覃渊拿着药去了病房,先给甘锌吃了一次,可能是换了新的药,没一会儿症状就得了到缓解。
甘锌有精神跟覃渊说笑了起来。
“怎么?心疼的快要哭了?”
“是啊!瘦了这么大一圈,可心疼死我了。”
“你别这样,你这样弄得我都想哭了。”
甘锌装哭,干嚎了两声,覃渊的情绪并没有的到缓解,还是哭丧着一张脸。
“你看我穿着这衣服,像是来医院生孩子的吗?你就当我住院生个孩子呗!”
故作轻松的口吻,覃渊表示并没有被安慰道,“那孩子呢?”
甘锌一愣,一拍脑门,他就说他是忘了跟覃渊说什么事儿来着。
他真的是!
居然忘了这么大一件事儿!
“孩子还真有一个!”
对上甘锌局促不安的眼神,覃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连覃渊自己都没发觉,一向从容淡定的他,此刻声音都颤抖了。
但甘锌发现了,他有些嫌弃的白了覃渊一眼,“你是不是在想一些不信任我的事情?”
“没,没有!”
覃渊又不傻,当然不可能承认他内心的那一丢丢小波动,连忙舔着脸追问了一句。
“那是哪儿来的孩子?”
“甘锦程。”
“什么?当初我们不是拒绝了吗?他们还想怎么样?”
甘锌叹了口气,将那天甘锦程来找他的事情,说了一遍。
“说实话,我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,看他就像看到了曾经的我自己一般,但他终究是甘铬的孩子,很多东西……”
覃渊知道甘锌在担心什么,“要不这样,我明天抽时间去找孩子单独聊聊,左右不过是一个孩子,我还能看不穿他是个什么人?”
“也行。”
也不是甘锌小肚鸡肠,但农夫与蛇的故事从小就听着,他不可能单凭孩子的一面之词,就应下那么大的事儿,养一个孩子投入的金钱成本不说,更不要说感情了。
“好了,现在舒服一些,你就好好休息,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