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你怎么了，你小时候我还见少了，你有的我也有，少见多怪。”柳婆子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徐明晚转头瞟了一眼自家老娘的胸口，“妈，你看你的都垂下来了，多难看啊！”
这话一出，张雪梅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就往婆婆的胸口看去，今天婆婆衣服穿得少，隐约能看见两边肚子的地方多了一块肉的感觉，一看就是胸垂下来了。
柳婆子见女儿和儿媳妇都看着自己的胸部，老脸一红，伸手捂住自己的胸部，凶巴巴地回道：“你们看什么看，我是老了，都养了六个孩子了，能不下垂吗？
小晚你是没喂养，等你结婚生了孩子还不是和我一样，我们女人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妈，”徐明晚撇了撇嘴，下巴往自家三嫂那里抬了抬，说道：“要不你先看下三嫂再说这话？你看人家不也是喂养了两个孩子的吗？胸部照样挺得很。”
柳婆子的眼睛往张雪梅那一瞅，然后再看看自己的，还是嘴硬地说道：“那能一样吗？我多大了你三嫂多大了，再说了我是六个孩子，你三嫂才生了两个，比不了，比不了。”
张雪梅看见婆婆那羡慕又嘴硬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，但很快又收了回去。
“妈，我之前从批发市场拿了几个文胸，还有两个没穿的，要不拿给你试试？”上次拿了几个，给小晚两个，自己留了两个，剩下的那两个感觉小了，所以也就放那里了。
婆婆现在廋廋的，应该能穿。
徐明晚一脸兴奋地拉着柳婆子站了起来，嘴上说道：“是啊，是啊，妈，你也试试，真的很好穿的，你现在里面穿的还是自己缝的那种背心吧，赶快扔了，穿了这个文胸，你肯定不愿意穿那种了。”
“我不要，你们自己留着穿。”柳婆子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，生怕女儿一把把她衣服给脱了。
“妈，我们穿不了，那个号码给我们都小了，你廋，适合你。”张雪梅也跟着劝说道，总不能说婆婆的小吧，这就和说男人小一样，还真伤自尊。
柳婆子脸上流露出点心动的表情来，迟疑地问道：“你们真的穿不下？”
“嗯嗯，”张雪梅也不多说什么，回屋拿了两个新的文胸出来，“小晚，你跟妈进房间教她穿。”
“我不要她教，我还能不会穿这个了？还有，这个肉色的可以，粉的我就不要了，我一个老太婆穿这么粉干嘛！”柳婆子伸手拿过肉色的文胸。
徐明晚拖着老娘进房间，边推还边说道：“这个你还真不知道怎么穿，穿不对还是白瞎，我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