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身材弱小,黑框眼镜让他有一些斯文的气质,眼睛左右骨碌转,口气狡黠,一看就是相当精明算计的人。
这种小人,夏少游平生最看不上,但世间唯独这种人最多,爱占小便宜,杀他,犯不着,活着,讨人嫌。
夏少游冷冷地说:
“阎老狗,老子在公安局呆到查明真相才走的,你想挑拨,迟了一步,不信,你可以去公安局问询问询,看看杨三出事的当晚,老子是不是和媳妇在一起?”
阎埠贵作为堂堂人民教师,还未曾有人叫他阎老狗,懵懵地看着夏少游,指着自己的鼻子: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老子叫你阎老狗,你身为人民教师,分不清好赖,整天胡说八道,我都怕你毁了人民子弟。”
“你!”阎埠贵捂着胸口:
“太没素质,张口就骂人。”
“老子骂你老狗还轻了,你看看你的熊样,老太太都八十岁的人了,你往她伤口上撒盐,你还是不是人?”夏少游气的不是阎埠贵指证自己,而是阎埠贵的无所顾忌。
“那,那你还歇在老太太家里,霸占人家孙女,你就不怕气坏老太太的身体?”阎埠贵已经失去了章法,也忘记了自己是人民教师:
“男盗女娼,还要立牌坊。”
花儿是抗日义士遗孤,老太太是抚育遗孤的好人,应颐养天年,不应有这些糟心事。
话音才落,夏少游就要冲上去揍他,怀里抱着崽崽,身边躲着花儿,被一牵绊,阎埠贵吓得躲在易中海身后。
易中海肉厚,挨几拳不成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