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素素更是哭得厉害,用手使劲地捶打着沙发:
“我能有什么法子,什么都是她说了算,她禁锢我,收了我护照,收了我的钱,逼我嫁,我不嫁,孩子连命都没有,我就是想逃,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。”
忆游饿了,吵着要喝奶奶。
待佣人离开,夏少游轻轻敲一下窗,露出半张脸,云素素抬起泪眼,看见了他,一对眸子瞬间发出亮光。
她打开窗,他轻轻跳进书房。
她与他紧紧相拥:
“少游,救救我们的孩子吧,救救他吧。”
她让他摸去自己的房间,云淑芬一气之下走了,但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倒回书房。
正在此时,云淑芬已经在走廊呵斥佣人。
夏少游原路返回,沿着墙沿摸进云素素的房间。
少顷,云素素进来,关上门,伏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:
“你再不来,我们的孩子就要被送走了。”
他淡定地说:
“不怕,明天一早,你和孩子去香港,找一家酒店住下,等我去香港和你会合。”
“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云素素抬起头看着他。
他不得不告诉她:
“你妈在海关那里动了手脚,我的离境手续有一点点问题,海关边境需要一些调查时间。”
两人相拥无眠。
只听时钟滴答滴答,缓慢地向前挪动。
护照和黄金都在云淑芬的房间,他半夜摸进房间,用乙醚迷晕了云淑芬,给她灌了一杯掺着安眠药的水。
云淑芬的房间豪奢无度,所用家具都是明清时代的黄梨花木,衣柜里有一套柔软的和服。
云素素打开保险柜,取出护照,还有黄金和现钞。
柜里有一张相片,年轻时代的云淑芬穿着和服,浅浅地笑着,依偎在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怀里。
想必,他就是羽生结弦。
果然高大威猛,颇具男子气概,难怪云淑芬如痴如迷。
谁说男人有才不要相,能靠颜值吃饭,还要什么才华。
黄金带不走,只能带走现钞,但是云素素执意要全部拿走,这些本来就是她的嫁妆,只是辛苦夏少游想办法送到香港而已。
她居然没想到,夏少游还会再回云家,再会云淑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