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床上,秦淮茹骑在他的腰上,双手不重不轻地按着他的肩头,娇滴滴地问:
“舒服吗?”
“你问的是刚才还是现在?”尽管他相当疲倦,也极力地迎合她。
她扑哧一笑,使劲抓了一下他的肩:
“坏透了。”
“那你刚才还要个不停。”他也笑了。
“第一次看见你,我就知道你不简单……”她提起了从前,他的心里一紧,毕竟,她和贾东旭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,他并不是不在意,找一个话题岔开。
他昏昏欲睡,翻过身,软软地躺在床上,她乖巧地偎在他的怀里,幽幽地问一句:
“去日本,有危险吗?”
他不想女人担心,装作若无其事地说:
“没多大的事。”
“姓洪的说得挺凶险的,弄得我心里直发毛,”她低低的调子真好听。
他揉着她的肩头:
“不用担心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那,那,万一,我和小梗怎么办?”她还是切入了正题:
“这里的生活这么贵,一套衣服都要好多钱,我怕,我怕承担不起。”
方才的欢爱烟消云散,他一骨碌坐起来,披上外套:
“好,你先歇下,不用等我,我去找娄云娥要点傍身的东西。”
其实,他拿不出一箱,也多少都有,只是不想再听秦淮茹唠叨,逃出去躲个耳根清静。
从秦淮茹房间出来,站在门口,不知去何处才好,花儿肯定睡了,云素素定然要吵着去日本,还是去找娄云娥喝两杯。
他还怕娄云娥睡了,轻轻推开门,娄云娥捏着红酒杯正在发呆,他蹑手蹑脚走到她跟前,把她吓了一大跳。
她看着他的清澈的眼睛,在四合院与秦淮茹没有交流,来到香港,也是尽量不打交道,但她看得出来,秦淮茹的心机重,此刻愿放他出来,必定有猫腻。
来了一个女人,又来一个女人。
这些女人让娄云娥眼花缭乱,花儿简单,无须应对;云素素矫情,容忍一下就好了;秦淮茹心机重,难打发,娄云娥甚至还有一丝危机感。
秦淮茹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。
她没有替他倒酒,他毫不介意地取过她手中的杯,抿了一口酒液:
“知不知道?因为你,我才勉强接受葡萄酒,我的祖先是猎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