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大妈,这是给您的见面礼,您随意去挑选一身衣裳,不关酒的钱。酒钱呢,我下次再给。”
一出手就是两百元,抵得上刘海中此时的四个月工资,刘海中心中顿时亮堂了。
品着白得的小酒,啃着上好的烧鸡,等着秦淮茹开口,此秦淮茹非彼秦淮茹,跟着夏少游十几年,被夏少游冷落了几年,心态比刘海中还沉稳。
烧鸡吃了一半,刘海中不说话,秦淮茹也不开口,眼看酒已下了一大半,秦淮茹站起来告辞:
“二大爷,我也就是来看看您,我还要去看看许爸许妈,您喝完早些歇歇。”
一听秦淮茹要找许爸许妈,刘海中急了:
“你找他们没有用,聋老太太说临终遗言时,就我和阎埠贵在场。”
“什么临终遗言?”秦淮茹笑咪咪地坐下。
刘海中摆起了谱:
“当然是聋老太太房子归属的临终遗言。”
果然有戏。
秦淮茹心中有了谱,她吊刘海中的胃口,刘海中吊她的胃口,双方都各有所图。
“二大爷,咱们不是外人,您有什么话请明说。”秦淮茹软糯糯地说。
刘海中没了右手掌,用左手斟着酒,试探地问:
“二大爷帮你可要得罪阎家,你准备怎么答谢二大爷?”
“那好说,只要二大爷替我作主,让我扫了阎家的面子,我愿意出这么多,”秦淮茹伸出一个巴掌。
“五百?”刘海中摇摇头:
“一套房子才值五百块?”
秦淮茹也有些不乐意了:
“二大爷,我送了您两百,您再说一句话,我给您五百块,您要知道五百块都是您一年的工资了。”
刘海中摇摇头:
“一千块钱,不讲价。”
秦淮茹站起来:
“得了,我也就不输这一口气,现在想明白了,这房子脏兮兮的,破破烂烂的,我买回来还得花一大笔钱维修,算了,不要了,有不少新建的房子漂亮得很。”
刘海中压根不相信秦淮茹不收这房子,看着秦淮茹走出房门,二大妈急了:
“老头子,这钱不赚白不赚。”
“你懂个屁,她迟早要回来求我,他们已经收了这么多房子,就剩下这几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