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没有…名字。”,初弦眨眨眼,低声说道。
“你…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?”,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肃,整个人都显得极为郑重,“我以此为你取一个名字。”。
“…月亮。”,初弦半点不受影响,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后,指了指夜空。
“年初,午夜,上弦月……”,男人沉吟片刻,“汝名,初弦。”。
“你呢?”
“?”,男人帅不过三秒,又恢复了那副有点儿笨笨的样子。
“我问…你的名字。”,初弦说话说得越来越顺畅。
“我的名字?”,男人僵住了,喘息声越来越急促,“我是谁?我是谁……我究竟是谁!可恶,想不起来了!”。
男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,他痛苦地用双拳一下又一下地砸着自己的脑门,发出咚咚咚的声音。
一旁的初弦听着都替这个男人感到疼。
初弦:他的笨…是被他自己砸脑门砸出来的吗?这个便宜师父,好像比我之前所认为的,还要难养……
猫猫侠陷入了沉思,论:我捡到的两脚兽为何都不太正常?
——分割线君吃瓜——
三个月后,晴虹森林内。
“咦?你是谁?”
初弦正打量着便宜师父口中的家——一个打理得还算整洁的山洞,便听到今天好不容易靠谱点儿的师父突然又冒出一句疑问。
初弦:这才多久?又傻了?但是这次他好像…不疯?只是失忆了吗?
“咦…”,男人绕着初弦看了看,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初弦的脸颊,见初弦不抗拒,还上手揉了揉初弦的脸。
初弦对此无动于衷,顶多心中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亲切感。
毕竟竹月是真的把她当成猫猫来相处的,时不时被揉揉捏捏,或者是被抱在怀里埋头狂吸,初弦都习惯了。
甚至为了竹·易碎品·月的身体健康着想,初弦还自发的给自己培养出了洁癖,除了捕猎和打架这类无可避免的情况外,时刻注意让自己和周边的环境保持干净整洁。
“咦!”,忽然注意到初弦新换的那套不太合身的小白袍,男人好像想通了什么,苍绿色的双眸内顿时闪动出兴奋的光芒,“我想起来了!”。
初弦:(′`;)?
男人狠狠地将初弦按在自己的胸口,抱着她蹭来蹭去,傻乎乎地大笑着,“哈哈哈!女儿,你是我的女儿!你是我的女儿,我是你的爹爹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