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等等,你说,你是医师,很擅长炼药?”,初弦注意到了华点,眼中星河璀璨,“刚才,你说要用药方跟我换,还作数吗?”。
荧的药瘴初弦是亲身体验过效果的,能使近乎百毒不侵的她都迅速产生强烈的反应,想来荧的能力不说是举世无双,应当也算是医师界的顶层水平了。
“是有病人啊…”,荧反应过来,“当然作数。只是…如果方便的话,最好让我与病人见一面,这样开出的药方会更有用。”。
初弦一双天青色的星眸氤氲朦胧,仿佛含着阳春三月的绵绵春雨:太好了,师父可能有救了!如果成功了,遗憾,就又少了一个,我也能放心地去……
——分割线君(/_\)大怨种——
“…怎么样?”,看着荧在把脉时缓缓皱起眉头,之后又边问边记,最后拿出一堆古籍开始飞速翻阅,初弦不由得担心地问。
爹爹安抚地摸了摸初弦的头,又温和地看向脸色凝重的荧,“小姑娘,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的。这么多年来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。
“啊?不不不,治得好的!真的,我已经有头绪了!”,荧手上的动作一顿,抬头从书堆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,同时还从随身空间中祭出一尊鼎身有着深褐色木质纹理的精美小鼎,“您的情况我都大致了解了,就差最后一步的实践验证了!”。
荧噌噌噌地跑到爹爹身边,将手中的小鼎往他怀里递了递,“滴一滴血在我的鼎上就好,我需要分析一下您体内的毒素。”。
嘀嗒。
一滴猩红的血液滴落到小鼎中央。
随着荧念出一句句晦涩拗口的咒语,小鼎开始散发出浓郁的生命气息,那滴血化作许多条色彩不一的细线顺着鼎身上繁复的纹路蜿蜒而上。
等到最后一条细线停住,荧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敲了敲小鼎,方嘟囔了一句,“还真是这样,可,不应该啊……”
“荧,别打哑谜了,所谓的‘这样’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爹爹身上的毒,我现在就能给出解毒的药方,不过药方所需的药材,有一部分并不属于你们这个位…”,荧看了一眼师父,嘴里的话来了个急转弯,“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其他地方采购。”。
初弦怔了怔,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被疯子一把揽在怀里。
“囡囡,她是谁?”
疯子警惕地带着初弦向后跳了一大步,似乎是把荧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,一双苍绿色的眼眸似混沌又似深邃。
荧:…喂,不至于吧?!这和初弦你之前告诉我的不一样啊,他怎么切人格切得这么丝滑和及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