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火燎耶连忙拉着金离瞳的胳膊,让他和花映月保持着三米以上的社交距离。
火燎耶:“金离瞳,能不能稍微遏制一下你想念荧的心?你好歹也是堂堂金王子,别这么黏糊!”。
金离瞳无语:“我……”。
拉开了距离,花映月终于好些了,她长舒一口气,总算有心思回答那些还没被问出口的问题。
“金离瞳,我知道你想找的是谁。他是荧的第二任监护人,名叫微生青。”
“他不会来到这里的。”
“阿……阿……忍住……”
“很久以前,他的身体就从头到脚,除了头发以外,基本上没有原装货了。”
“被所谓的亲生父亲改造为战争机器,变成半个机械生命,依托在毁灭欲中产生的扭曲快感而活,他早已失去了‘做梦’的能力。”
“在这一点上……就算后来空和荧竭尽所能,也依旧没能让一切回到最初。”
所以,不用再想着帮忙弥补荧关于他的遗憾了。
“如果你还是想……阿嚏……想见他,倒也不难。如今,他应该和长安一起在仙境等我们。”
花映月:没有眠眠帮忙压制,好、烦、呐、啊!回去至少三个月不想接触任何酸的苦的!
——分割线君需要吃点糖甜甜嘴(????)——
夜风剧烈,原本热热闹闹挤在一起,挂在下方岩壁上的偷听三人组,心头渐渐被吹得发哽。
尤其是醉酒后恢复了记忆,从噩梦中惊醒,结果还没能在家里找到初弦的庞尊,他近乎是第一时间,就联想到了当年初弦在葬了竹月后的那段日子里安静到诡异的状态。
[“初弦,你知道吗?其实,月亮早就死了……”]
竹月似有深意的话不断地在脑海中回响,如同魔咒一般侵占了全部的思绪。
白光莹心乱如麻,她想起初弦身上总是变幻不定的色彩,那些以往被忽视的细节接连浮出水面,一条条线索串连成线,真相似乎呼之欲出,却偏偏就差了那么临门一脚。
象征着存护的曜日与象征着毁灭的月魄,是两个极端。
自己本是素白,此前是因天道的束缚,才会不得不染上契约者的颜色,那么初弦呢?她的变化,究竟和哪些因素有关?
相较而言,情公主的情绪倒是稳定许多,她一双水润润的桃红色大眼睛转来转去,就连头顶被爆炸性消息炸出来的一对白色长耳也在微微抖动。
一边无间歇地单手往自己和小伙伴们的嘴里塞绿色的宝情糖,让大家不要因为情绪失控而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