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了一辈子了都没活明白,日子是自己过的还是给别人看的?酒席就在你们厂食堂办,然后把给南征媳妇的彩礼钱高一点不就行了?南征媳妇是军医,也是文化人,你们好好说难道她会不懂?”
“是我欠考虑了,那我回去重新和秀云再合计合计。”
“这就对了,你看南浔,厂里传这样传那样,他还不是凭自己本事进了运输队、娶了媳妇,还有了双胞胎的孩子?所以你不要端个厂长的架势,活在别人眼睛里,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“嗯,还是爸你想得周到,那我就比着以前厂里的酒席来,添上一个荤菜就行了。”
“这才对嘛,到时候提前两天来接我,我这边不用什么请柬了。”
白京宏的一席话让白闵荣醍醐灌顶,差一点就犯错了,最近真是被喜事冲昏了头,一件接一件的喜事。常言道乐极生悲,还好先来见老爹,不然下次他们见面可能就在某个农场了。
被白京宏紧了紧心的白闵荣回去以后和鲁秀云商量了,最后决定房子也不刷白了,酒席就简简单单,也不打算给院里的人说蔡文慧的家世,只是说是个军医,白南征的战友。
酒席钱他们出,然后把白南征寄的钱加上他们准备的钱凑了一千块的彩礼,本来白南征他们办了酒席就要回部队,所以什么三转一响,买了也白搭,还不如把票换着,让他们回部队以后添置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