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淮然,你他.妈想死?”
时钰两步作一步,一把甩开他手里沾了血的刀。
衣物室内无窗,单一束玻璃吊灯。
江淮然坐在高背椅上,被甩了刀,空余两手只好稳撑膝盖。
一张好脸灿然夺目,微微抬头,眸色淡漠:“我没想死。”
诱人锁骨下,洁白胸膛中间,划了一道不知多深的伤口,血液汩汩,流溢不绝。
“草。”时钰抓着他的黑发,指着伤口,蹙眉:“解释清楚,干嘛自残。”
他低下头,抿了抿薄唇。
“说清楚。”时钰用了些力气迫使他抬头。
“还给你。”极小的一声。
时钰没听清,让他再说一遍。
江淮然目光炯亮,纯白而正直的盯着她的胸口:“还给你。”
砸你的伤。
时钰察觉他的意思,放开手。
她收好心绪,蹲下与他平视:“我不需要这种道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