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钰指着对面地烤鸭店如是说:“烤鸭。”
“好。”
经过垃圾桶,她顺便把口罩扔了,一抬头看到熟悉的人影,拉了下江淮然的衣角,“那是不是飞飞啊?”
距离太远,她看不太清,隐约看见巨幕出口处,一个女生身边站了好几位工作人员,马不停蹄的运送黑笼。
“蝴蝶飞飞,祈神负责人之一,她今天在大堂,时钰没看见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听到回答,江淮然莫名扯出一个笑容。
时钰收回目光,拢紧身上的冲锋衣,夜风吹来,沁股寒气。
江淮然则缓声警醒她:“来了北江,时钰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,企图靠近你的人,都是坏人。”
天空涔涔如黑色颜料,冷淡的话语怀揣对世界深沉的恶意。
她侧目凝睇,江淮然也垂眸看她。
他的凤眼没有深刻的凛冽和高贵之感,双眼皮连至眼尾自然地上扬,眼角微微内陷,加添冷柔美气。
整体形状狭长稍圆,眼窝深邃,睫毛眨动间,如蝴蝶羽翼刻道冷光,清寂而孤冷。
了无情绪凝瞩过来的眼神,拙藏暗无天日的死气。
俨如向日葵,对阳光、水源、土壤,一切除于本身的外界,抱有强烈的排斥与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