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边也要。”他音色沙沙的质感。
她通通照做。
吸了好久,她感觉此生的鼻腔只有药味了。
于是咳了一声说:“可以了吗?”
“嗯。”
江淮然应着声,身躯更加贴近时钰,他低眉顺眼,轻语:“时钰,抱着我。”
时钰整个五感都被他包拢着,当她伸手揽住一侧冰冷的腰肉,明显感觉到江淮然有一瞬间僵直了躯体,但很快软了下来。
然后,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.........
.........
半夜,时钰躺在一边听着江淮然在一旁“难为情”的哭哼,她有如身临其境一样狼狈。
——
“别......说话.......求你......”
“不要说话,求你。”
“好羞耻。”哭音呢喃。
听到他越来越......的呓语,时钰脸皮红透了,紧张的唇肉蓦然一痛。
他掐她!
“江淮然......”
“别,说......”
“我不说,你先放开我。”
时钰拉开被子,视线偏开,只想赶紧避开这个疯子:“今晚去客房睡......”
刚转身,手腕被扯住。
江淮然黑发潮湿,因为过于激烈,额角和睫毛冒着汗珠,他无声看她,眼眸水润,如同一只要被抛弃的犬类。
拉着她的袖口,留恋似的不肯她走。
眼神仿佛赤裸裸地说,你不要我了。
时钰反过来摸他,抽了床柜上的纸巾,帮他擦汗,禁不住哄道:“正常现象,没什么好害羞的。”
“你,快点收拾好这里。”
“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他裸着身子,仰头,眼尾红嫣。
时钰吻上翘扬眼尾,“快点收拾。”
江淮然力道紧箍,目光坦然直白:“我很快弄好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他终于放开手。
出了客厅,时钰愣愣地走向客房。
草,她CPU干烧了,这算什么脱敏治疗啊。
这这这,不会要她负责吧。
一想到上次口嗨,时钰拍拍自己的嘴。
装.逼一时爽,事后火葬场。
好在,江淮然没再有任何动作。
他动作轻细,撩开被子,偎着她睡了。
第二天再醒,她睁眼下床,上学正常模式。
开始还没发现异样,收拾试卷的空隙,她似有所感的回头。
江淮然已经收拾好,坐在新铺的淡黄色床褥上,不太亮的室内,直直盯来的黑眸残留浓稠的占有欲望。